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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风薰顶着雨走进这栋房子的时候已经午夜,好在他今天穿的大衣经得起折腾。
不过皮包就没那么好运了。
“小狗——小狗在吗?”
他一面扯着湿透的手套一面闭着眼朝屋内大喊,羽风薰对回应不抱任何希望,毕竟他偷偷同居的对象还只是个臭小子。
但是,急促的脚步声迅速向他逼近,最终抱着一团毛巾的大神晃牙出现在他跟前,停在玄关门前一脸不耐烦。
“你出门不知道带伞吗?”
大神晃牙光着脚走过来,踩到了羽风薰身下滴落的水,手一伸将毛巾裹住他湿透的脑袋,见他淋成落汤鸡可怜兮兮的,声音也不由得放轻了些。
“大半夜不要叫这么大声,Leon还在睡觉。”
“我没想到你真的在嘛♪”
羽风薰弯了弯腰方便他擦拭,双手也顺势圈住了对方的腰。少年干爽的T恤上还留着皂香味。
在少年不满的埋怨中羽风薰直接抱紧了他,两人身量差距不大,年纪小些的那个矮他几公分。
“……干什么?”大神晃牙停下帮他擦头发的动作,雨水浸湿的发丝贴在他颈侧,水珠随之落下,滚进他衣领里。
羽风薰沉默着,费力拽下来的手套扔在了地板上,他冻得通红的手从背后紧紧贴着同居人的脊骨,确认什么似的从下往上抚摸,好像对方的体温也传过来了,手指有些发麻
大神晃牙不知道他做什么,但是这样的接触他并不讨厌,只是再不进去两个人都会感冒的。羽风薰湿透的大衣已经让水蔓延过来了。
“喂,羽风前辈,会感冒……唔、”
“不要说些扫兴的话嘛。”
羽风薰抢在大神晃牙话头前堵住他接下来的催促。
刚才还只是碰到身体的手终于不安分地探进他湿濡的T恤,撩拨意味地抚过他的腰,最后从尾椎滑进他的牛仔裤。
中指拨开内裤顺着臀缝向下,不过就在他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大神晃牙猛然推开他,皮鞋在地上滑出可笑的声音。
“去洗澡。”
“好的,马上就去。”羽风薰笑着举起双手,妥协于后辈阴沉的脸。他贴心地忽视了大神晃牙变红的耳朵。
他和大神晃牙的相识与其说是相遇不如是他碰巧捡到了没人要的小狗。
那天也下着雨,他从事务所往livehouse走,拐过巷口的时候发现有个穿着脏兮兮外套,像才打完架的小孩躺在墙边,旁边有只还年幼的柯基犬担忧地转圈圈。
早听说最近有不良少年在他地盘上惹事,没想到居然是母校的臭小鬼。他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给学校留个面子,拎着人和狗回了livehouse。
队伍里的人冷嘲热讽羽风薰自己都是个被赶出家门的坏孩子,居然也能有捡小孩的一天。
羽风薰被踩了地雷于是决定明后天的演出全部取消,因为平时不太管事乐队反而被人忘记了表演场地是谁在提供。
他心想这个乐队也该散了,livehouse需要更能活跃并且守规矩的常驻。羽风薰心里盘算着,捡回来的小孩醒过来抱紧趴在胸口的柯基犬。
像两条被扔掉的小狗可怜兮兮互相抱着哭。
羽风薰不想问他怎么会在这边打架,陌生人的过往对他而言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是小孩长得不赖,或许留下来充充门面也不错。
“你会唱歌吗?”羽风薰打断他和柯基犬的感人拥抱,而小孩才注意到他的存在,金色的瞳孔像夜里潜伏的狼,警惕地盯着他。
“会。”他干脆地说。
羽风薰泡在浴缸里,热水把四肢都泡暖了,反而酥酥麻麻的有点不是自己的感觉。
同居人在外面把他湿掉的衣服裤子扔进洗衣机里,只有那件大衣得拿出去干洗了。
“你的包怎么办?”
“嗯……擦过就放着风干吧,不晒太阳不会变形的。”
他打着哈欠,水蒸气弥漫在浴室里,朦胧感将困意扩大,他想着该出去了,然后叫晃牙帮忙吹头发。
“诶?”
浴缸里突然挤进了另一个人。
“水都没那么热了你还泡。”
“可是晃牙君你自己不也进来了——”
羽风薰抱着他,低笑的声音扫在大神晃牙耳边,像羽毛似的连胸腔都骚动起来。
“学校放假了?”
“不是,下周结束才放。”
羽风薰把“为了见我才过来的吧”这种理由在心里过了一遍没有说出口,不坦率又躁动的后辈像容易生气的小狗,踩到尾巴就会汪汪汪地发脾气。
大神晃牙在他回来之前就洗过澡了,头发还留着香波的味道,他嗅觉灵敏所以家里很多东西都明令禁止购买浓香型。
真可惜,那些亮晶晶的浴球也在禁令内。
羽风薰搂着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掌接触到后辈温暖的肚子,勤于锻炼变得手感极佳,睡觉的时候他也爱摸,有次被摸烦了大神晃牙会怼他一句,再怎么摸你也变不成婴儿回去啊?
确实变不成婴儿,但是要进你身体的方法不是有吗?
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的后辈想要跑结果被拽着脚腕拖回了床上。
就像现在。
羽风薰掰过大神晃牙的脸继续刚才在玄关处的吻,两排尖牙藏起来,只留柔软的舌头和他纠缠。
他原本不擅长这些,是羽风薰从头开始教的,比如接吻闭上眼,比如怎么呼吸,比如在被动手动脚的时候学会怎么妥协。
大神晃牙转身正面坐在他大腿上,任由年长的同居人揉捏着自己的性器,在水里有些阻力,但是不妨碍羽风薰手指灵活。
接吻的空隙间他发出声音,平时就凌厉的眉毛皱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痛苦还是舒适。
尽管大神晃牙说过没关系,可羽风薰还是小心翼翼地做着准备工作,因为两个人第一次交合完全就是灾难现场。
不仅是灾难,还是失误。
羽风薰已经是能喝酒的年纪了,但是大神晃牙还是在校生,于是在livehouse年终会上负责把被灌醉的羽风薰送回家。
就是这栋房子。
从livehouse把人背到这里,再从醉醺醺的前辈身上翻出钥匙,开门,再拖到二楼的卧室花费了他太多力气,以至于被拦腰按进被子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成年人的压迫力被酒精放大,平时笑嘻嘻的脸失去了温和,眼睛变得冷静又充满侵略性。
一直以来被形容像动物的大神晃牙这时候也无法动弹。羽风薰的吻落下来,不温柔,但是撬开他牙关的动作却十分轻巧。
一心扑在音乐上的后辈也没有什么情感经历,仅仅是接吻就抽走了剩余的体力,以至于裤子怎么脱的都不记得了。
唤醒他理智的是被进入的疼痛,回想起来真的感谢羽风薰有本能记得润滑剂和安全套,还不至于流血。
大神晃牙被压在棉絮里,脊背下是柔软的枕头被褥,面前是折叠着他的腿不停在身体里进出的前辈。
酒味令他嗅觉麻痹,羽风薰平时身上那股香甜的气味消失得无隐无踪,最后只剩他不停抽泣的眼泪。
朦胧中他注视着羽风薰的脸,比起平时的轻浮看起来要成熟得多,只是眉毛紧蹙看起来很痛苦。晃牙搞不懂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做,他捧着羽风薰的头却被当成接吻的信号。
“羽风……前辈、”大神晃牙喊哑的嗓子勉强在两人高潮的时候叫他名字。被叫的那个只是抬起自己意识不清的眼睛,留下最后一个吻在后辈眉间就昏睡过去。
早起发现惨状的羽风薰陷入混乱,他没法忽视还在睡眠中的后辈,以及对方身上或深或浅的痕迹,腰上被掐的掌印尤为明显。
他悄悄比了一下,确实是他的手。
散落一地的安全套包装纸和洒出来的润滑剂更让他无法逃避现实。
怎么办,看起来就像犯罪现场。他坐在一旁运用着被宿醉折磨的头,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方案。
“但是我完全不记得了啊……”
“哈啊……这种话说出来你不怕被打啊?”
就在羽风薰纠结的时候大神晃牙已经醒了,今天早上这出昨晚就猜到了,所以心情意外平静。
羽风薰看着他下床捞衣服,想要道歉,话到嘴边却成了:
“小狗不讨厌吗?”
“本大爷又不讨厌你。还有,不准叫本大爷狗!”
或许是后辈过于坦荡的裸体和胸襟,羽风薰承认自己当时心动了一下下。
原本的乐队解散时闹得不怎么愉快,有人拿钱走得干脆,有的怨声载道羽风薰过河拆桥。他在心里翻白眼,脸上还是客气地把他们赶出门。
“反正你这儿不出三个月肯定倒!!”
我谢谢你我也想倒好嘛,给我爹败家我还高兴呢混蛋。
但是目前还不能倒,投进去的钱还没全部拿回来。把希望抱在一个还在上学的孩子身上显然不可能,于是他打电话给了在学校组合毕业又解散的搭档。
朔间零回国的速度出乎意料,不出三天livehouse舞台上的乐器全部换了新主人。
“你干嘛这么大费周章啊。”
“难得汝开口让吾辈帮忙嘛♪”他越过羽风薰的肩膀,注意到了后面调整吉他的大神晃牙,说,“那孩子就是汝说的后辈吗?”
羽风薰点头,说着帮人帮到底,唱歌的事交给你了,我还得捞钱。
“不上台吗?”朔间零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可惜又遗憾。
“不了。嗓子没之前好了。”
羽风薰久违地拿出抽屉里的半盒七星,已经受潮了,火柴点了三次才燃起来。味道也变了,散发着霉味和腐败的苦味。
他吐出来掐灭,不想转头看到了抱着吉他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的大神晃牙。
啊,小狗不喜欢烟味来着。
他把那盒已经不能抽的烟揣进口袋。好像这个举动令大神晃牙确定了界限似的,他踏进这间休息室走到羽风薰跟前。
朔间零几分钟前和他说要回家找弟弟一趟,明天再过来。于是今天只剩下刚刚学到新知识的大神晃牙和他。
“要去吃饭吗?”上次看到新开的咖啡厅好像还不错,“吉他就放在这里吧,它也会想休息一天的♪”
“本大爷的吉他才不游手好闲。”
“好好好。”
他甚少和男性出入餐厅,更别说对方是小自己那么多,又不可爱的后辈。
但是前些天你们上了床。耳边有个声音提醒羽风薰。
来得不凑巧,咖啡店坐满了人,他们只得再找地方。大神晃牙忽然拉住他的袖子,往另一个方向调头。
目的地是街边的拉面摊。
“这里可以抽烟的,你也不用在意本大爷。”后辈拉着他坐下,开始点单。
热腾腾的拉面端上来的时候大神晃牙递过来一双筷子。
“你不会连筷子都不会用吧?”
“怎么可能啊。”
但不管是街边摊还是方便筷子都是第一次接触,看着飘在高汤表面的葱花羽风薰觉得好像和大神晃牙吃饭也不坏。
他偷偷瞄了瞄吃得像松鼠一样的后辈,虽然言行很粗鲁,但是吃东西的时候很干净呢……有点可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已经被察觉到了视线。
“干嘛……?”
“好像小动物哦。”
“哈?”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羽风薰在接吻空档回忆着,但是在热水雾气里喘息的后辈看起来比较可口,于是他优先选择让大神晃牙感到舒适。
水下紧贴在一起的性器被轻柔地抚慰着,拇指碾过铃口时能感受到对方紧绷的肌肉,压抑的喘息声像在抽泣。
前戏不管怎么舒服都压抑着声音,与其说不坦率,不如说是自尊心作祟。
湿透的前发被拨开,大神晃牙感觉到前辈羽毛似的吻落下来。
润滑剂在水里溶解了,羽风薰在他耳边念叨着下次要买各种地方都能用的,然后打开了他昂贵护肤霜。
被体温捂热的膏体化开,最终变成粘稠的液体,顺着羽风薰纤长的手指挤进他身体里。
一根、两根、三根……
大神晃牙并没有习惯羽风薰奇怪的礼节,如果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打招呼算礼节的话。
羽风薰一边往他耳朵里吹气,一边数着手指进去。小狗不仅鼻子敏感,耳朵也同样是弱点。
“你别、磨蹭了……”
“磨蹭什么?”
大神晃牙看到年长的同居人露出了狐狸尾巴,狡黠地看着他,故意在后穴里弯曲手指按着发胀的前列腺。
刚才还温柔抚摸的手卡住了他的根部,两边同时刺激快感却没有出口。
大胆的后辈扶住他的性器,催促他把手指撤出来。
“乖小狗……”羽风薰贴在他发烫的耳边低语,手按着他的胯让自己完全侵入里面。
两个人的呼吸仿佛都停下了,快感痉挛般从脊椎传到四肢。羽风薰搂着后辈颤抖的腰,感受到对方搭在自己肩膀上发抖的手臂。
黏人的小狗又凑上前,和他交换过热的吻,一边急切地摇晃着自己的腰。
“哈啊……啊…前辈、”
浴缸里的水洒出来,哗啦啦地弄湿了地砖。羽风薰握住了他的腰,因为锻炼变得柔韧的腹部还有很小但是容纳他全部的臀部。
感觉、超好啊……
“还不可以去哦晃牙……再等等……”
即便是插进他身体里也没有松开握紧后辈性器的手,尽管平时耀武扬威的小狗已经求饶了,但时隔一周的亲密接触果然还是想一起去。
“呜……”
内壁逐渐收紧了,大神晃牙垂下头靠在他肩膀上,可怜兮兮像上次打完针的Leon。
羽风薰托着他的臀瓣,每次抽出穴口又深深埋进去,压过他已经到极限的器官,直到后辈讨好般舔他的嘴角。
高潮带来的快感把大神晃牙的意识冲走了,眼前只剩下烟花似的光斑。
除了精液可能还射了点什么,他只听到羽风薰在耳边得意又坏心眼的笑声,还有里面流出来的东西。
后辈高潮的脸看起来更乖巧了些,羽风薰吻去他因为快感控制不住的泪水,手上仍在抚弄的性器在水里吐露着液体。
“小狗第一次潮吹?”
明知故问把大神晃牙气得不轻,他撑着浴缸坐直,不管羽风薰是不是还在不应期就擅自动起来。
“你又、好到哪里去啊?”
“等、唔啊……!”羽风薰抬着下颚,被后辈突然袭击打乱了阵脚,不再从容的脸上也流露出陷入快感的失神。
这种时候的羽风薰才是可爱的那个吧?
大神晃牙这么想到。于是松开抓紧浴缸边沿的手,转而搂住了前辈的脖子,浅色的头发落在他鼻梁,还有很好闻的花香味。
“晃牙……”羽风薰扣住他的后脑和腰,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能听到对方胸腔跳动的声音。
他射进去的时候大神晃牙正好在他肩膀留了个牙印。
“其实我已经不抽烟了哦。”
吃完拉面走回去的路上,羽风薰盯着远处的霓虹灯这么说道。
因为想吹吹海风就和大神晃牙走了另一条路,隔着防护栏望着映出灯火的海面。
他没头没尾地这么提,大神晃牙也就这么听。
“一开始,只是和零君搭档应付学校的制度,但是那个人太厉害了所以组合一直持续到了毕业。”
“当然毕业前有考虑过要不要一起继续组合,毕竟比起装好孩子有意思多了。”
大神晃牙注意到他轻松的表情逐渐淡下去,好像随时能消失在霓虹映照的海里一样。
“‘如果再这样肆意妄为就离开这个家’父亲这么警告我,哥哥姐姐帮我求情,说读完大学再到公司也没关系。”
“然后啊,”他又不满地皱起眉,“零君就自作主张解散组合要我好好去读大学,完全没和我商量诶,超~过分。”
“大学很无聊的,也沉迷了一段时间的酒精和烟草。浑浑噩噩的,好像之前在舞台唱歌跳舞都是在做梦。”
大神晃牙安静地听着,认为自己做个树洞也无妨,毕竟羽风薰并不是需要建议的小孩子。
“毕业之后又和父亲吵了一架,因为完全不想进公司被他指手画脚嘛,冷战了快两个月的时候哥哥就提出了条件。”
他转过脸来,灰色眼睛里的光究竟是霓虹灯还是别的什么大神晃牙猜不到,只知道羽风薰应当是在这场争执中有了机会。
“要是五年内能经营好livehouse并还上父亲的出资,以后我做什么家里都不会管了。”
末了他加上一句当然不能违法犯罪。
那不是挺好吗?
大神晃牙想这么说,可他很快想到前段时间解散的乐队和突然被叫来的朔间零。
“那个出资……你还差多少?”
羽风薰闻言盯着他上下打量起来,盯得晃牙脊背发毛。
“诶~晃牙君要做我的摇钱树吗?好高兴——”他伸手揉了一把后辈银灰色的头发,比想象中要柔软。
“笨蛋不是说这个!”
“时间还早啦,啊!把你捧成头牌怎么样?”
“白痴!又不是风俗店!”
“小狗狗还知道风俗店啊——”
他们沿着路边跑起来,羽风薰故意转移话题大神晃牙也不是没有注意到,不过对方还愿意找他这样一个新人,想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跑到半路羽风薰突然停下来,大神晃牙刹不住车撞进他怀里。前几天被他抱过的记忆忽然涌上来,他有点僵硬地抬头,结果被羽风薰勾住下巴交换了一个吻。
“回去吧。”
平时笑意无论如何都不达眼底的前辈神态轻松,抚摸他头发的动作好像真的有被珍视一样。
回想起来大概就是那天晚上,蝴蝶落在花瓣似的、轻飘飘的一个吻,给他戴上项圈了吧。
凌晨4点。
大神晃牙关上手机,转身看向躺在床的另一边,手脚都缠着自己的羽风薰。
这样的关系说是在交往好像也不太对,他对羽风薰的很多事并不了解,也没打算深究。这张床自从他们意识清醒地在上面做过一次后,就没有再躺过别人。
钥匙交给他的时候羽风薰还装如无其事,实则手心都是汗。
“晃牙还不想睡吗?”年长的那方伸出手抚摸他吹干的头发,温热的手心贴着他的脸,莫名其妙地涌上了困意。
“羽风前辈为什么,戒烟了?”
或许是困倦让控制力减弱了,平时他绝对不会问这些事的。
“嗯……”羽风薰绕着他翘起头发,慢悠悠地说,“其实很普通哦?只要想到我要独立生活就不能这么混日子了,下决心的第一步就是戒烟。”
“哼……比本大爷想象中要有用嘛。”
羽风薰嘟囔着什么好过分啊怎么都不夸奖他之类的话,再眨眼一看晃牙已经睡着了。
窗外的雨声,房间里均匀的呼吸声,还有羽风薰怀里规律又有力的心跳声。
他搂住后辈额头抵着额头,好像某天在街上大神晃牙撞进他怀里,心脏被揪住似的收紧了,以至于后来要求更多关注也一一得到回应。
“到底是我捡到你还是你自己跑过来的真是搞不懂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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